☆21.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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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由於根本掰扯不清楚貝多芬《月光奏鳴曲》第三樂章，還沒來得及挑戰莫紮特《D大調雙鋼琴奏鳴曲》，戴青就來了。
戴青剛進來，就聽到程星果氣勢洶洶在興師問罪。
“林澤熙，你柯蒂斯音樂學院是學了個寂寞嗎老師連貝多芬都不教的”
“你就不能和我好好配合嗎不是搶拍就是慢了。”
“力度跟我的也對不上，你是對貝多芬有意見嗎”
林澤熙不是對貝多芬有意見，而是對她有意見。
當然，這話是肯定不能說出來的。
兩個人一人左手一人右手本來就比四手聯彈要難得多，還是貝多芬《月光奏鳴曲》第三樂章這種需要速度和力度的曲子。
況且哪有右手旋律部配合左手伴奏部的道理
她若是節奏中途不亂倒也不是跟不上，但問題就出在她總是擅自發揮。
這首曲子左手幾乎是相當於“節拍器”的存在，一旦節奏出錯，右手旋律就算是貝多芬本人來了也得懵圈。
“果果你要求好高。”
戴青上前，見林澤熙是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知道肯定平日裏應該沒少挨批評，便調侃了句。
能對這位享譽盛名的國際鋼琴大師如此挑三揀四，嫌棄不已的人怕是世界上也只有程星果一個人了。
有外人來了，程星果就不敢驕縱放肆了，換回了標準的招牌甜美笑容，搖搖頭否認說: “沒有沒有，就是彈著玩玩。”
“但你看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彈著玩玩的樣子。”戴青指了指一旁啞火了的林澤熙，笑著說。
“一直彈的肖邦，貝多芬可能對他來說陌生了些，不過問題不大，以他的天賦和努力多練練就好了。”
戴青也跟著幫腔道: “林澤熙，聽到沒有，果果讓你回家多練練。”
林澤熙很識相地承認了自己的不足: “知道了，最近確實沒怎麽練貝多芬。”
待對林澤熙的質疑告一段落，戴青話鋒一轉說: “啊對了果果，你隨便彈個曲子我聽聽吧。”
她去看了程星果的小破站視頻，改編的水平確實不錯，很有靈氣和個人風格。不過由於流行音樂對於演奏並沒有太多的要求，視頻裏不太能看得出來。
雖不是音樂學院科班出身，但爸爸是著名音樂教育家程劍清，身旁還有個林澤熙，演奏水平應該也不會差，她便想見識一下。
“這個嘛……”
程星果面露了難色。
林澤熙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甚至帶著些“報覆”故意說: “就彈貝多芬《月光奏鳴曲》第三樂章吧，用你自己的左右手肯定沒問題的。”
“你以為我不會是吧”程星果側過頭冷笑一聲。
不過這裏可不能中了激將法上當掉進陷阱裏。
某種角度也關乎到她爸的名聲，不能亂來，還是認真得拿出點實力才行。
“那我彈個《肖一》吧。”
肖邦在鋼琴上無與倫比的才華讓《第一鋼琴協奏曲》單拉出鋼琴的部分，哪怕當獨奏來聽，也絲毫不減魅力。
林澤熙肖賽奪冠後，這首曲子她找她爸認認真真學過一遍，是那種摳到每一個小節強弱表現細節的程度。
以至於程劍清以為她突然改變主意準備重回音樂之路了，不過僅僅就只有這一首，其餘的還是彈得讓人高血壓。
林澤熙有些吃驚她竟然會練這首，這不符合程星果的風格。
肖邦的話《冬風》， 《激流》， 《革命》， 《黑鍵》甚至《第一敘事曲》都比《第一鋼琴協奏曲》來得合適。
小姑娘對細節的處理，整體的把控都十分到位，聽得出來一定花了不少功夫去理解鉆研。
這不像她。
也沒聽說過她對肖邦有什麽特殊的喜愛。
不過不愧是程星果，認真起來果然沒有什麽難得倒她。
由於中途丸子頭散了架，程星果就幹脆就披了下來，烏黑的頭發溫柔拂在雪白修長的肩頸。
素凈的臉上略施粉黛，眉毛細長，而眼眸晶亮像是墜入了細碎的星屑，側臉望過去甜美可人裏的溫婉呼之欲出。
林澤熙看得有些出神。
怔怔楞了一會兒後，猝不及防的心跳和緩緩流淌而出的歡喜讓他猛然驚醒。
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頭忽然冒了出來。
短暫的驚愕過後，林澤熙沒有半點猶豫把念頭捏成了碎渣。
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怎麽可能嘛。
------
程星果的演奏讓戴青刮目相看，被誇到好像下屆肖賽一定有她一席之地的地步。
一通天花亂墜彩虹屁完，戴青問了個關鍵問題: “所以果果你怎麽沒去音樂學院”
“這個嘛……”
這種時候程星果實在是說不出她對古典音樂沒啥興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只得轉起腦袋瓜子想搪塞一下。
好在戴青思維清晰開明，沒等她編個過得去的理由，就又說了聲: “不過，你本身就是學霸能考上京大，倒也不一定非要走音樂的路。”
“沒有啦，只是覺得可能不太適合”程星果委婉地回。
“沒事，人生嘛，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鋼琴讓他去彈就行了。”戴青指了指沒什麽開口機會的林澤熙，道破了天機。
程星果: “可不是麽，可惜他沒有影分身之術，要不然能把全世界的鋼琴都彈了。”
戴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果也這麽覺得嗎”
程星果: “一直都是不是在彈鋼琴就是在去彈鋼琴的路上，所以這次說要休息一段時間我是萬萬沒想到的。”
戴青: “他跟我說的時候我也很震驚，還以為他接下來的計劃是挑戰吉尼斯世界紀錄，一年開365場音樂會呢。”
林澤熙: “……”
兩人一人一句唱起了雙簧，林澤熙感覺自己彈個鋼琴好像成了什麽“十惡不赦”需要被拿出來批/鬥的事。
本來是說要去擼串，但程星果想到擼串得去大排檔，怕林澤熙被人認出來不好就說還是隨便換個隱蔽些的餐廳就行。
“果果，你是真在乎他。沒事的，被認出來也不會怎麽樣的，也不是什麽頂流明星，擼個串還是可以的。你怕什麽傳出戀情”
這毫不忌諱的一句把程星果嚇得夠嗆，趕緊擺手連聲否認說: “不是不是……”
她慌亂的反應過於可愛，把戴青逗樂了，小姑娘太天真單純，而且也是真喜歡林澤熙。
“他一個彈鋼琴的，又不是流量明星靠粉絲，戀愛沒有限制的。”
“是嘛……”程星果不知道戴青為何會提及戀愛的事情，尷尬地笑了笑。
然後擡頭不經意看了眼林澤熙，沈靜的眉眼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並沒有什麽情緒波動。
戀愛嗎
程星果在心中嘟囔了一聲。
確實，林澤熙也到了戀愛結婚也不奇怪的年紀了。
準確說到現在還沒有戀愛才叫奇怪。
這可是林澤熙啊。
臉，身材，性格，財富，名聲，人品沒有地方能挑出任何一點毛病的六邊形戰士林澤熙啊。
若不是他是“鋼琴瘋子”腦子裏只有音樂，怎麽可能到現在還沒有談過戀愛呢
不對，會不會其實談過，只是自己不知道呢。
畢竟戀愛了也沒有理由要告訴妹妹。
就算沒有戀愛是不是也已經有了喜歡的姑娘呢
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現在做的事情豈不就成笑話了
不過轉念一想，他就算有喜歡的人那也十有八九是鋼琴，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思及此，程星果是稍稍放心了些，要不然自己的決心就十分滑稽了。
“果果，你是真的處處為他操心，他自己都想不到那麽多的。”戴青調侃了句。
“……沒有吧，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程星果總感覺戴青好像已經嗅到了一絲絲端倪，只得打起了哈哈，然後顧左右言他把話題扯開了。
------
擼串作為程星果的一大愛好，平時學校旁邊的小吃一條街隔三差五就要光臨，不過最近忙得厲害有段時間沒去過了。
店子是戴青挑的，她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對美食這塊兒很有研究，什麽小店好吃都了如指掌，還說之後要帶程星果好好探尋一番。
到夜市入口的時候，程星果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就按捺不住了。
美食這種東西，米其林三星廚師手裏是做不出來的，還是只有街邊的小攤小販才配。
三人到戴青強力推薦的擼串店門口坐定，掃碼點完單，趁著林澤熙起身去旁邊的奶茶店買喝的的間隙，戴青往程星果身邊湊了湊，神秘兮兮問: “果果，你跟我說實話，你倆真的沒談戀愛”
話音剛落，程星果的表情驚恐萬分，這誤會可太大了，急忙否認: “沒有沒有，怎麽可能啊。”
為了打消她顧慮，戴青又特意說: “跟我沒什麽好隱瞞的啦，況且戀愛真的沒事的，不會對他的事業有影響。這點你大可放心。”
“……真不是的，青青姐你誤會了。”
程星果有些欲哭無淚了，她是在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但離得還有十萬八千裏遠。
從她的反應來看，戴青倒是相信戀愛肯定是沒有在談的，不過說兩人都沒這個心思，那鬼都不信。
“那你肯定喜歡林澤熙是吧”
戴青也不拐外抹角了，開門見山就直搗黃龍問。
還沒等程星果在地動山搖間否認，就聽到林澤熙好奇的一聲:
“喜歡我什麽”
————————
本章的音樂小知識:
貝多芬《月光奏鳴曲》共分三個樂章，首先要明確是的，創作背景和月光沒有半毛線關系，是他獻給熱戀對象朱麗埃塔·圭恰迪尼的一部作品。
第一樂章的知名度最高，也就是名偵探柯南早期封神的《月光曲殺人事件》裏的曲子，三連音的連續。
第三樂章是標準的奏鳴曲式，連串的高速上行琶音所展現出的激昂澎湃，高潮疊起讓人很容易就被吸引進情緒裏。
第二樂章在第一和第三樂章的襯托下顯得有些平淡了，不過本來也只是個銜接部，篇幅不長。
我個人最喜歡第三樂章，彈起來有種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什麽的獨特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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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根本掰扯不清楚貝多芬《月光奏鳴曲》第三樂章，還沒來得及挑戰莫紮特《D大調雙鋼琴奏鳴曲》，戴青就來了。
戴青剛進來，就聽到程星果氣勢洶洶在興師問罪。
“林澤熙，你柯蒂斯音樂學院是學了個寂寞嗎老師連貝多芬都不教的”
“你就不能和我好好配合嗎不是搶拍就是慢了。”
“力度跟我的也對不上，你是對貝多芬有意見嗎”
林澤熙不是對貝多芬有意見，而是對她有意見。
當然，這話是肯定不能說出來的。
兩個人一人左手一人右手本來就比四手聯彈要難得多，還是貝多芬《月光奏鳴曲》第三樂章這種需要速度和力度的曲子。
況且哪有右手旋律部配合左手伴奏部的道理
她若是節奏中途不亂倒也不是跟不上，但問題就出在她總是擅自發揮。
這首曲子左手幾乎是相當於“節拍器”的存在，一旦節奏出錯，右手旋律就算是貝多芬本人來了也得懵圈。
“果果你要求好高。”
戴青上前，見林澤熙是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知道肯定平日裏應該沒少挨批評，便調侃了句。
能對這位享譽盛名的國際鋼琴大師如此挑三揀四，嫌棄不已的人怕是世界上也只有程星果一個人了。
有外人來了，程星果就不敢驕縱放肆了，換回了標準的招牌甜美笑容，搖搖頭否認說: “沒有沒有，就是彈著玩玩。”
“但你看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彈著玩玩的樣子。”戴青指了指一旁啞火了的林澤熙，笑著說。
“一直彈的肖邦，貝多芬可能對他來說陌生了些，不過問題不大，以他的天賦和努力多練練就好了。”
戴青也跟著幫腔道: “林澤熙，聽到沒有，果果讓你回家多練練。”
林澤熙很識相地承認了自己的不足: “知道了，最近確實沒怎麽練貝多芬。”
待對林澤熙的質疑告一段落，戴青話鋒一轉說: “啊對了果果，你隨便彈個曲子我聽聽吧。”
她去看了程星果的小破站視頻，改編的水平確實不錯，很有靈氣和個人風格。不過由於流行音樂對於演奏並沒有太多的要求，視頻裏不太能看得出來。
雖不是音樂學院科班出身，但爸爸是著名音樂教育家程劍清，身旁還有個林澤熙，演奏水平應該也不會差，她便想見識一下。
“這個嘛……”
程星果面露了難色。
林澤熙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甚至帶著些“報覆”故意說: “就彈貝多芬《月光奏鳴曲》第三樂章吧，用你自己的左右手肯定沒問題的。”
“你以為我不會是吧”程星果側過頭冷笑一聲。
不過這裏可不能中了激將法上當掉進陷阱裏。
某種角度也關乎到她爸的名聲，不能亂來，還是認真得拿出點實力才行。
“那我彈個《肖一》吧。”
肖邦在鋼琴上無與倫比的才華讓《第一鋼琴協奏曲》單拉出鋼琴的部分，哪怕當獨奏來聽，也絲毫不減魅力。
林澤熙肖賽奪冠後，這首曲子她找她爸認認真真學過一遍，是那種摳到每一個小節強弱表現細節的程度。
以至於程劍清以為她突然改變主意準備重回音樂之路了，不過僅僅就只有這一首，其餘的還是彈得讓人高血壓。
林澤熙有些吃驚她竟然會練這首，這不符合程星果的風格。
肖邦的話《冬風》， 《激流》， 《革命》， 《黑鍵》甚至《第一敘事曲》都比《第一鋼琴協奏曲》來得合適。
小姑娘對細節的處理，整體的把控都十分到位，聽得出來一定花了不少功夫去理解鉆研。
這不像她。
也沒聽說過她對肖邦有什麽特殊的喜愛。
不過不愧是程星果，認真起來果然沒有什麽難得倒她。
由於中途丸子頭散了架，程星果就幹脆就披了下來，烏黑的頭發溫柔拂在雪白修長的肩頸。
素凈的臉上略施粉黛，眉毛細長，而眼眸晶亮像是墜入了細碎的星屑，側臉望過去甜美可人裏的溫婉呼之欲出。
林澤熙看得有些出神。
怔怔楞了一會兒後，猝不及防的心跳和緩緩流淌而出的歡喜讓他猛然驚醒。
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頭忽然冒了出來。
短暫的驚愕過後，林澤熙沒有半點猶豫把念頭捏成了碎渣。
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怎麽可能嘛。
------
程星果的演奏讓戴青刮目相看，被誇到好像下屆肖賽一定有她一席之地的地步。
一通天花亂墜彩虹屁完，戴青問了個關鍵問題: “所以果果你怎麽沒去音樂學院”
“這個嘛……”
這種時候程星果實在是說不出她對古典音樂沒啥興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只得轉起腦袋瓜子想搪塞一下。
好在戴青思維清晰開明，沒等她編個過得去的理由，就又說了聲: “不過，你本身就是學霸能考上京大，倒也不一定非要走音樂的路。”
“沒有啦，只是覺得可能不太適合”程星果委婉地回。
“沒事，人生嘛，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鋼琴讓他去彈就行了。”戴青指了指沒什麽開口機會的林澤熙，道破了天機。
程星果: “可不是麽，可惜他沒有影分身之術，要不然能把全世界的鋼琴都彈了。”
戴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果也這麽覺得嗎”
程星果: “一直都是不是在彈鋼琴就是在去彈鋼琴的路上，所以這次說要休息一段時間我是萬萬沒想到的。”
戴青: “他跟我說的時候我也很震驚，還以為他接下來的計劃是挑戰吉尼斯世界紀錄，一年開365場音樂會呢。”
林澤熙: “……”
兩人一人一句唱起了雙簧，林澤熙感覺自己彈個鋼琴好像成了什麽“十惡不赦”需要被拿出來批/鬥的事。
本來是說要去擼串，但程星果想到擼串得去大排檔，怕林澤熙被人認出來不好就說還是隨便換個隱蔽些的餐廳就行。
“果果，你是真在乎他。沒事的，被認出來也不會怎麽樣的，也不是什麽頂流明星，擼個串還是可以的。你怕什麽傳出戀情”
這毫不忌諱的一句把程星果嚇得夠嗆，趕緊擺手連聲否認說: “不是不是……”
她慌亂的反應過於可愛，把戴青逗樂了，小姑娘太天真單純，而且也是真喜歡林澤熙。
“他一個彈鋼琴的，又不是流量明星靠粉絲，戀愛沒有限制的。”
“是嘛……”程星果不知道戴青為何會提及戀愛的事情，尷尬地笑了笑。
然後擡頭不經意看了眼林澤熙，沈靜的眉眼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並沒有什麽情緒波動。
戀愛嗎
程星果在心中嘟囔了一聲。
確實，林澤熙也到了戀愛結婚也不奇怪的年紀了。
準確說到現在還沒有戀愛才叫奇怪。
這可是林澤熙啊。
臉，身材，性格，財富，名聲，人品沒有地方能挑出任何一點毛病的六邊形戰士林澤熙啊。
若不是他是“鋼琴瘋子”腦子裏只有音樂，怎麽可能到現在還沒有談過戀愛呢
不對，會不會其實談過，只是自己不知道呢。
畢竟戀愛了也沒有理由要告訴妹妹。
就算沒有戀愛是不是也已經有了喜歡的姑娘呢
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現在做的事情豈不就成笑話了
不過轉念一想，他就算有喜歡的人那也十有八九是鋼琴，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思及此，程星果是稍稍放心了些，要不然自己的決心就十分滑稽了。
“果果，你是真的處處為他操心，他自己都想不到那麽多的。”戴青調侃了句。
“……沒有吧，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程星果總感覺戴青好像已經嗅到了一絲絲端倪，只得打起了哈哈，然後顧左右言他把話題扯開了。
------
擼串作為程星果的一大愛好，平時學校旁邊的小吃一條街隔三差五就要光臨，不過最近忙得厲害有段時間沒去過了。
店子是戴青挑的，她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對美食這塊兒很有研究，什麽小店好吃都了如指掌，還說之後要帶程星果好好探尋一番。
到夜市入口的時候，程星果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就按捺不住了。
美食這種東西，米其林三星廚師手裏是做不出來的，還是只有街邊的小攤小販才配。
三人到戴青強力推薦的擼串店門口坐定，掃碼點完單，趁著林澤熙起身去旁邊的奶茶店買喝的的間隙，戴青往程星果身邊湊了湊，神秘兮兮問: “果果，你跟我說實話，你倆真的沒談戀愛”
話音剛落，程星果的表情驚恐萬分，這誤會可太大了，急忙否認: “沒有沒有，怎麽可能啊。”
為了打消她顧慮，戴青又特意說: “跟我沒什麽好隱瞞的啦，況且戀愛真的沒事的，不會對他的事業有影響。這點你大可放心。”
“……真不是的，青青姐你誤會了。”
程星果有些欲哭無淚了，她是在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但離得還有十萬八千裏遠。
從她的反應來看，戴青倒是相信戀愛肯定是沒有在談的，不過說兩人都沒這個心思，那鬼都不信。
“那你肯定喜歡林澤熙是吧”
戴青也不拐外抹角了，開門見山就直搗黃龍問。
還沒等程星果在地動山搖間否認，就聽到林澤熙好奇的一聲:
“喜歡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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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月光奏鳴曲》共分三個樂章，首先要明確是的，創作背景和月光沒有半毛線關系，是他獻給熱戀對象朱麗埃塔·圭恰迪尼的一部作品。
第一樂章的知名度最高，也就是名偵探柯南早期封神的《月光曲殺人事件》裏的曲子，三連音的連續。
第三樂章是標準的奏鳴曲式，連串的高速上行琶音所展現出的激昂澎湃，高潮疊起讓人很容易就被吸引進情緒裏。
第二樂章在第一和第三樂章的襯托下顯得有些平淡了，不過本來也只是個銜接部，篇幅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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